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