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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