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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