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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