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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