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:您要说什么,可以就这样说。
在梦里,他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,顾潇潇眼底露出一丝兴味。
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可挽回,可至少,她还有潇潇和肖雪。
他耳根控制不住发红,轻咳一声:你想干嘛?
见他卡壳,顾潇潇拍了拍柜台:喂,你怎么不接着说。
很显然,这些人手里见过血,好在对付这几个杂碎,还不至于让她暴露原本的身手,否则她不敢保证不会被人盯上。
她一手撑在他胸膛上,另一只手落在他唇边,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,交织出一种暧昧的色彩。
听到她的自言自语,男孩稍微明白一点,可能她的丈夫不行了。
为了不让肖战伤心,她还刻意强调了一遍:战哥,你放心,就算你真的不行了,我也不会和你分手的。
飞哥还没来得及求饶,嘴里顿时涌出一口鲜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