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看。他附在她耳侧,低低地开口,我们最重要的人,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儿子出来踢球是幌子,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跟自己老婆约会?!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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