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