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可是她周围都是火,她才走近一点点,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,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
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