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不在,张采萱这边关门闭户,不过,除了村里和她熟悉的人,比如虎妞娘和抱琴她们偶尔过来,也少有人上门找她。
货郎先是茫然,然后老实道,现在这世道,路上哪里还有人?反正你们这条路上,我们是一个人没看到。又扬起笑容,附近的货郎就是我们兄弟了,都不容易,世道艰难混乱,我们来一趟不容易,这银子也挣得艰难。说是从血盆子里捞钱也不为过但这不是没办法嘛,我们拼了命,你们也方便了,大家都得利,是不是?大叔,您是村长吗?要不要叫他们过来看看,别的不要,难道盐还能不要?
抱琴紧张的捏着她的胳膊,眼神疑惑:这么直接没问题?
夜里,她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,等收拾完,时辰已经不早,望归已经睡了。
骄阳衣衫整齐,娘,我睡不着,我起来帮你做饭。
二月初的夜里,月光如水,在院子里不用烛火也能看得清。张采萱将两个孩子收拾完了,正准备睡觉呢,就听到敲门声了。
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秦肃凛,月光下的他面容较以往更加冷肃,不过眼神却是软的,采萱,让你担心了。
他语气如常,但两人相处久了,张采萱就是觉得他不对劲,此时马车上的东西已经卸完,她紧跟着他进门,皱眉问道,肃凛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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