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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，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。

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，姜晚问他：你怎么都不说话？

这话不好接，姜晚没多言，换了话题：奶奶身体怎么样？这事我没告诉她，她怎么知道的？
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，一手拎着零食，若有所思。
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，几乎全是个人用品，装了几大箱子。

他不想委屈她，这里什么都缺，仆人也没有。

姜晚摇摇头，看着他，又看了眼许珍珠，张了嘴，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，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
顾知行扶额，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。他站起来，指着钢琴道：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。这些钢琴键认识吗？
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，忙应下：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
夫人，您当我是傻子吗？沈宴州失望地摇头，苦笑道：您知道，我说过，您为难姜晚，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，不是在为难了，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