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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,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,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,凝眸看了过去,霍太太,你不下车吗?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下一刻,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,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
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,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