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江憋着笑趴到他床边,不怕死的说了一句:阿战,你刚刚同手同脚了。
容我先吃饭。顾潇潇往嘴里塞了口菜,包着嘴说。
他也一样坚信她不会背叛他,但是无论任何一个男人觊觎她,哪怕对方于他而言,造不成任何威胁,他就算不吃醋,心里也会不舒服。
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,什么我们这样连被子都叠不好以后怎么保家卫国,教官你生下来没见你会叠被子,现在不也保家卫国。
她好像听都没听,他还问她有没有吃醋,结果她又说了什么?
鸡肠子见她这次居然没有迟到,感到十分诧异。
就在刚刚,因为蒋少勋说要追她的话,他一瞬间就失去理智,表面上看似镇定。
顾潇潇气的牙痒痒,却不得不乖乖趴下做俯卧撑。
你是!顾潇潇不客气的说:但您不是说上级命令大于一切吗?我们是刚来的新生,你们教官的任务,就是以身作则,为我们树立榜样,我们不懂无论上级的命令多无理,下级都要执行的标准,所以我想看看。
你在关心我吗?肖战呢喃出声,漆黑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