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