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悦悦一离开霍靳西的怀抱,大约是觉得不太舒服,顿时就呱呱地哭了起来。
那当然啦。慕浅回答,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,丈夫丈夫,一丈之内才是夫。所以他有什么行程,有什么安排,都会给我交代清楚,这样两个人之间才不会有嫌隙嘛。
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。慕浅说,可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,梦见我要单独出远门的时候,霍靳西竟然没来送我梦里,我在机场委屈得嚎啕大哭——
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。慕浅说,说不定她是想我了。
当然不是,自从女儿出生之后,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家里的。当然了,这没什么不好,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嘛,不可能说让妈妈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任,当代的趋势就是这样嘛,你们年轻人流行的,是这么说,对吧?
霍靳西听了慕浅的话,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陆沅依旧垂着眼,低声道:对不起,这个问题,我没办法回答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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