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,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,纵使忙到无法脱身,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。
客厅里,一直听着卧室里动静的霍靳西坐在沙发里,看见慕浅出来,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是啊,他想要的明明是从前的慕浅,现在的她早已不符合他的预期。
说完这句,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,转身走进了公寓。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
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
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