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答都不带一丝犹豫,然而,下一秒,他笑问: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,你说的那么有理有据,我就问你一句,看到站在那边的同学了吗?
你有什么不服。蒋少勋好笑的问,声音略带危险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,顾潇潇手一指,扫过那群站在他身后的教官,这些是各个方队的教官,鸡肠子也在里面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鸡肠子刚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,转眼就被人狠狠的踩住,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。
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,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。
虽然解散,但是女生们却没法好好休息,因为教官们要过来教整理内务。
这句仿佛至理名言的屁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,寝室里几个女生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这要是换成别人,她早一脚踹飞过去了,还猜个毛。
顾潇潇气的牙痒痒,却不得不乖乖趴下做俯卧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