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