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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