釜山行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嗯,过去的都过去了,我们要放眼未来。至于小叔,不瞒奶奶,许家的小姐挺喜欢他的。我觉得他们有缘,也会收获幸福的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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