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,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,眼含哀怨地看着他,你吵醒我了。
你这个人,真的是没有良心的。慕浅说,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,你反而瞪我?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!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!
果然,待到会议召开,几个议程过后,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。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,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。
我是说真的。眼见她这样的态度,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不知道就闭嘴,不要胡说。慕浅哼了一声,为自己的言行负责,懂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