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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