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