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