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湖那一双手上,满是裂纹,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,粗糙发黑,一看就知道是看了不少苦活累活的。
张秀娥一挑眉毛,有一些意外的看着张大湖,看起来这肉的力量,还真是伟大呢!
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
她抬头一看,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。
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,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,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,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。
聂远乔心中烦躁,有一些不耐烦的就往前走去。
古代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,怕是很难和张秀娥一样,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。
宁安,对不起,我真不是有意的。张秀娥低声说道。
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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