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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，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，下床的时候，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，索性也不穿了，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，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，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，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，可是回到房间之后，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，她没有立刻回寝室，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，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，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，他又说不出来。

许久之后，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：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，我只知道，有生之年，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