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那个男人痛呼一声,终于从她身上跌落。
酝酿许久之后,千星终于开口道:阿姨,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,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些事。
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
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,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,我就会还。
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——
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,你还追问个什么劲?烦不烦?
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
她看着他,朝他伸着手,双目赤红,神情狰狞。
电话很快接通,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,什么事?
宋清源听了,缓缓道:若是不那么像我,倒还好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