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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