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哥还没来得及求饶,嘴里顿时涌出一口鲜血。
顾潇潇那一脚是真用力,肖战痛的嘴唇青紫,脸色苍白。
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,她没听见,却不敢再问第二遍。
可惜了,现在她还不想打破已有的生活方式。
她顺手拎了个酒瓶,走到他面前,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狠狠的朝他脑袋砸去,男人当场被砸晕过去。
这一脚和刚刚不一样,这次顾潇潇用了十分的力。
绕,饶命。飞哥口里流着血,气息奄奄的说。
见他眼神越发危险,顾潇潇暗道一声不好,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滑出去:我先回家了,战哥,拜拜。
她一直觉得这家伙有洁癖,但是他说没有,只是爱干净。
想到她刚刚干了啥,顾潇潇一瞬间风中凌乱,猛地扑过去趴在肖战身边,着急的问:战哥,你怎么样了,要,要不,我们去医院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