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,求证一般地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也正看着她。
相处久了,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,听她这么说,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她正把责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时候,小破孩正好也下楼来,听到慕浅的话,顿时愣在当场。
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慕浅转头一看,果然众人都围在门口,等着送霍靳西。
齐远顿了顿,回答说:国内是春节,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。
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,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,也多数是说公事,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,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。
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,不见外人。霍老爷子说,这样也好,少闹腾,大家都轻松。
她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抵在了门背上,耳畔是霍靳西低沉带笑的声音:盯着我看了一晚上,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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