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吴若清,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,号称全国第一刀,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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