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
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
我怎么知道呢?庄依波也很平静,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,一边道,只是坐飞机认识,就对你印象这么深,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。
看。他附在她耳侧,低低地开口,我们最重要的人,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,我可以的。庄依波说,难道接下来几个月,我什么都不做了,就这么干坐着,干躺着吗?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庄依波想了想,又道:可是总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健康啊,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做。
等她再回到室内的时候,却意外发现,申望津竟然已经变魔法般地做出了四五道菜摆在餐桌上,而他却仍在厨房里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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