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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