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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