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:可是你这样走了,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,我是真的会愧疚的。
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
既然躲不过去,张秀娥也只能等着瑞香说了。
说到这,张秀娥的微微一顿,想着自己刚刚竟然对宁安下了狠手,一时间也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。
张秀娥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拿钱出来堵住她的嘴吗?
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,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。
她之前不说这件事,那是觉得事不关己,她没什么必要去做长舌妇。
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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