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,不置可否,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,随后才又开口道: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,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