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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