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