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,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!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可是她周围都是火,她才走近一点点,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,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。
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