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父母,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,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,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,也只能做出取舍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
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,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知道啊,干嘛?
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力道反而愈来愈重,孟行悠心跳不稳,乱了呼吸,快要喘不过气来,伸手锤他的后背,唔唔好几声,迟砚才松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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