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叶惜站在原地,静静地盯着床上的礼服和鞋子看了很久,才缓缓摇了摇头,我不会去的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然而保镖在侧,霍靳西再没有看记者们一眼,拖着慕浅的手从容离开了这里。
说完,叶瑾帆才又看向面前的记者,道:你们怎么回事?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围住霍先生?
宴会厅内,诸多宾客依旧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谈天说笑,然而与此同时,霍靳西对记者说的话,也在最短时间内传遍了场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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