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她是迟砚的的女朋友?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?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?
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孟行悠却摇头,领着他往喷泉那边走:我不饿,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,孟行悠订正完题目,计算了一下分数,又是在及格线徘徊。
我不是坏心眼,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。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,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,凑过跟两个人说,你看,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,这说明学校,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。
这一考,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, 复习不到位,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,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,心态全面崩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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