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她一笑,容恒立刻就收回了视线,还控制不住地瞪了她一眼。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吃晚饭的时候,慕浅也抱着手机看个不停,终于引起了霍祁然的不满,你要好好吃饭!
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说完她就哼了一声,再度闭上眼睛,翻身睡去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见他回过头来,慕浅蓦地缩回了头,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