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从前,她见到他,大概会头也不回转身就走,可是今天不行。
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,二来是因为庄依波。
不弹琴?申望津看着她,道,那想做什么?
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。
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,回转头来看向他,你做什么?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