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