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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