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看着他,道: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,原本我是不在意的,可是现在,我无比感激,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,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,我们不被报道,爸爸就不会看到我,不会知道我回来,也不会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?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