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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