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