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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